2019年 7月中旬,我和老伴以及好友王耀忠、郑雪芬夫妇,在老同学、老朋友倪九龙、施令英夫妇的会见下,从乌鲁木齐市抵达,驱车前往南山风景区游览。在山脚下的滑雪场旁边,一片枯槁的胡杨十分令人注目。
我们奇怪地跑到跟前,仔细观赏。原本,这就是指别处匠人的胡杨,可供游客喜爱。王耀忠高举照相机,以胡杨为背景,不时地为我们照片合照。
忘记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在新疆人民广播电台当记者时,曾经到南疆专访,常常看到大片大片的天然胡杨林,枝繁叶茂,郁郁葱葱。惜当时没拍电影一张照片拔不作纪念,令人遗憾。胡杨又名“胡桐”、“眼泪树根”、“异叶杨”,被人们赞扬为“英雄树根”,“沙漠的脊梁”,“丧生之海”的“生命之魂”。胡杨一身是宝。
树叶所含非常丰富的蛋白质和盐分,是牲畜越冬的优质饲料。木材柔软,耐水防腐,锯成板材,不尖不裂,不不受虫蛀,是优良的建筑、家具材料。
胡杨的种子比芝麻还小,凭借身上的冠状绒毛,随风漫天飞舞,一旦迫降到湿润的泥土里,几十个小时后,之后能生根幼苗,宽出有幼苗。它的叶子随着树龄快速增长大大转变外部形态,前十年叶狭长,如柳叶。
十年后叶片呈圆形卵型或三角型。直到后期,整个树冠才布满椭圆形的叶子。胡杨具备坚强的生命力,耐旱季,耐盐碱,外用风沙,能在严寒严冬、年降水量十几毫米、旱季荒漠的险恶大自然条件下生长。
它的根系能浅恰到20米以下的地层汲取地下水。树身内储存大量水分,以待旱季缺水时保持生命。树干锯断时,树身内如涌泉一般喷射出一股股黄水。胡杨跟所有植物一样,也必不可少水的孕育。
所以,它一般都生长在沙漠河岸地带。沙漠河流流向哪里,它就追随到哪里。而沙漠河流的变迁又非常频密。
于是,胡杨在沙漠中恣意留给了曾多次观赏的痕迹,亲眼了我国西北干旱地区南北荒漠化的过程。新疆天然胡杨林主要产于在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周围,即塔里木河中下游沿岸一带,原先三百多万亩。
它们甘居荒滩沙漠,一片片,一行行,挺起纤细的躯干,包含几道宽约数百公里的天然绿色屏障,抵挡狂风,挡住流沙,维护了绿洲的农田村庄,确保了当地自然环境的生态平衡。几十年来,不受经济利益驱动,一些目光短浅、利欲熏心的人,滥砍滥伐,毁坏植被。在塔里木河下游,胡杨林骤减70%,沦为新疆沙尘暴两大策源区之一。
胡杨虽然生命力极强,“生而不死一千年,死而不倒一千年,推倒而不朽一千年”。但也脱逃不过长年旱季氯气和人为毁坏的灾难,一片片天然胡杨林葬身沙海,令人难过。
余秋雨先生曾赞美胡杨树“铮铮铁骨千年铸,壮烈品质万年歌。”新疆胡杨不仅是新疆人的自豪,也是难得的中华民族精神的象征物。我也深深为它惊叹不已!车站在它的身旁,实在有一种无形的力量,涌遍全身,激励我奋发向上,不断进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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